刘善人高碑店讲道二伦理道德与疾病的关系
刘善人高碑店讲道二 伦理道德与疾病的关系
好,我就接着再往下讲,接着上堂课,咱们再往下讲,讲到头部。头部是犯上来的,有偏左的,有偏右的,偏左的就是跟男的长辈来的。偏右的是跟女的。后边是背后使劲使的。有的人前边,我见着有不少人额窦炎。我就问了,有一次我就问一个女士,我说你怎么跟老人顶着干呢?你说她说一句啥?老人跟我俩掐。她说跟她俩掐。我说你怎么掐法?是你掐她,她掐你呀?不是,我们俩从言语上,就说不到一堆去。我说那你就跟老人顶着干?所以你得额窦炎。我说再一方面,还有这样的,跟领导对着干。他不服,我说你领导,作为领导要正,你被领导者要忠。你别管领导什么样?不是你在人家手下干活的吗?那你就得尽忠,那个活就是你。活、活的嘛!你把活干好了,这叫你把活干活了。干活了时候,圣人讲那么句话,君子留路后来走。你走了以后,就你走了以后这个人,你这个老板也要惦记你。这个人搁在这太忠了。
可有人把活干死了,怎么干死了呢?在干活的时候,他就是糊弄,反正我今天糊弄一天,你就得给我一天工钱。你走了,就是你不走,老板都要往出清你了。你把活干死了,你把路走死了,有人认为我这是,说他奸。我说他是奸中的一个傻子。把自己的财路断了,我们在多年学习王凤仪思想的理论上,有很多人都尽到一个字“忠”。
在我们那儿有一个姓张的,他叫张震波,他就是学了善人的思想以后,那做啥事真忠啊!因为他在我们跟前待了很长时间。他说我到哪疙瘩,我必须要一个字忠。我不管挣多少钱,他给我多少钱我不管,我必须让他佩服我,我才能离开他。真是这样的人。他在哈尔滨,现在哈尔滨,在外边打工。北方下大雪,他就拿了扫帚扫雪的时候,整个这一趟街他都扫了。这一个胡同他全扫了,感动得胡同住的那些家属家族,后尾那老太太老头都说:不能让一个人扫了,你看这一个人扫得多长时间哪!咱们大家都出来扫吧!这就说啥呢?以身作则。后来他又到长春,搁长春打工的时候,给老板干活的时候,不讲价钱,老板问他要多少钱?他说别提钱,你就提活,我干完了,你给我多少算多少。老板说还有这样的人,先干活后给钱,后讲价的,他说我不讲价钱,你看我干的活值多少钱,你就给多少钱。他就这样做,这叫啥?人家把活干活了。
就说我们做一个员工来讲,你怎么样能把活干活了,怎么能让老板信任你?你拿那活就是我自己的,我自己家的活,我就要努力去干,所以他就这样去做,后来那老板有活了上市场去,专门找他去,找不着他这活先不干了,都达到那个程度,就说我们这一个忠字了不得。说人为啥陷在灾难里头,人都有灾有难,家族有困难呢,生活有困难呢,男不忠女不孝,男人不忠,女人不孝,皆因此起冲突,地难天荒。
说人的心,你人心自当是老天没有眼睛吗?老天有眼睛,老天的眼睛在哪呢?众人的眼睛就是天,众人瞅你瞅得明明白白的,你是啥样?众人瞅的明明白白的,众人给你下个什么定义,老天就给你下定义,要说众人什么,你欺了众人就等于欺天。欺人欺天终自欺。还把你自己欺负了,我们做每个事的时候,只讲付出你不用讲回报,我们要学习王凤仪思想,就是付出。给多少算多少,所以我在多年讲道讲病,讲性疗病,讲家族伦理道德这方面,到我家去的人,地北的,天南的,哪的都有。
你来到我家,王凤仪先生讲那个道理,不是亲人胜亲人,不独亲其亲,不独子其子,一点没说错,当我心跟人分开的时候,那个人不会跟我有任何想法。你来到我家,我安排你吃,安排你住,你在这待着你病要好了,我们得表示表示,不用你表示。我只送给他一句什么话,你能把人当好就行。你是最大的回报我了,我的宗旨就是这个想法。我要把人就说你恶人也好,你不孝子孙也好,你做了很多的错事也好,你能悔改过来,你能大变一个人,这就是我最希望的宗旨,所以有很多人到那:哎呀,不行,我要给你钱,给你怎么怎么的。我说你不用给钱,钱不能买动任何的东西,只能买动物,从我们精神上、心灵上、不会买动的,所以物质的幸福,不是真正的幸福,真正的幸福,是我们精神上幸福,善人讲那句话,没病就是福。对,没病你就是福。
你有多少钱你有病,有病就是地狱,那就在地狱嘛。什么叫地狱?有病就是地狱,整天地吃药扎针,我们一个身体,一怒就扎。你还得乐乐呵呵让人扎呢,让你进医院,还得乐呵呵让人开开呢,还得给人钱,还得给人红包,还得捅胳肢窝,不的,人家不给你好好割,你还得给麻醉师,给麻醉师多给人俩钱,你多打点麻药省得疼,你看看。我不去那地方不行吗?可以,我们全家多少口人,我们全家连我侄接近20来口人,很少吃药,很少打针,反正我们家我自己俩儿子,我们一共十口人,我们不吃药不打针。说那不有感冒时候吗?也有,孩子也有感冒的时候,当我们孩子一感冒的时候,我首先就给我儿媳妇打电话:我告诉你,你孩子感冒了。
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呀,你看我还不给他们讲,我为什么不给他们讲,你要给他们讲,那是管人家去了嘛,让你们去听听,我给别人讲时候让他们听。他们自己行走行撂,他们都听了,我还不单给他们讲,我要单独讲,有时不高兴该说了,你用凤仪先生的道德思想你管着我们哪?我不管他们。善人讲了,管人是假,管已是真,我们真管我们自己,我们自己做好了,你就是个样子,样板,父母是什么?父母是前车,前车过去了,你就压出辙,子女就步着这辙眼走,因为我存的心正,我大儿子,谁要给点什么东西,我大儿子说,这我们是决对不要的,你别来这套,我儿子是木性人,说话冲,说话不好听。你回家把这东西给你老人不好吗?你往这送,给你老人送尽孝了,你老人还高兴。他整这事给人家。我说你再说话别这么说,你柔软点说,他说我就这性格。
木性人,又倔又犟的,直来直去的。憷倔横丧的,说话生顶硬撞的,这是木性人。这就叫阴木。所以说我们跟老人,就说你不愿意你的长辈的。可是有人上正位,我在深圳那边就碰着一个,他这个位有病,这是啥?头是顶天的,要上了正位的病,那就是你自己本身,还兴许有你的父母,做出种种失德的事情。那就叫亏天理了!我们这儿因为是天性嘛,那叫天门,所以你亏天理了,所以你就病长在这个部位上。怨天怨地怨神怨鬼了,不往自己身上说,胡埋怨,那就坏了,那你正位该有病了。
说脚上的病是伤下,我们有很多人脚上有病。到晚年了,甚至有孩子、有儿女了,脚上要有病。脚上有病是伤下,跟晚辈生气来的。
我们那年在北安性理疗病场所。克东县去一个男的,这个男的四十来岁,突然间得病,什么病呢?右脚尖敢着地,右脚跟不敢着地,怎么个不敢着地,他说一着地就像多少根针扎他似的,我说你怎么得这么个病,突然间得的。他说突然间就得了,我治了七个月了,可以说南边他说我到天津,北边我到佳木斯,我这个病就治不好。现在听说你这讲病能讲好。我说对讲病能讲好,这可得你自己好。他说我错到哪了?我说你错到哪了?你是右脚吧?他说右脚。我说你跟一个女孩子生气生的挺大,有没有?因为他做过的事情他知道。他慷慨就说有,这个我知道,我说你怎么生的气,你跟我学学。他就跟我学了,他说我跟我外甥女。我说跟外甥女怎么生这么大气,他说外甥女,我姐姐家的事情全是我包了,包揽承重,有什么事都通知我,我都得管,可是我外甥女订婚了,没通知我。什么时候通知我?会亲家通知我了,让我去喝酒,他说我搁家里就带着气去的。
他说什么事都通知我,这么大事不通知我,到那指定不行,他说我到那真是跟我姐姐一说,我说这事不行,你这么大事不通知我,外甥女说话了:说舅舅,什么事都你说了算,这个事你可说了不算,他说怎么的?这是我终身大事,这个你管不了。把他舅舅气的。他讲话把我肚子都气鼓起来了,我就扯过来打她一巴掌,转身我就走了。回家我这脚就不落地了。我说你管得太多了,你自己的女儿要订婚,你都管不了,你还管你外甥女去?你想想你做的对吗?你还认为你很对呢!王凤仪先生说了,管人是地狱,怨人是苦海,你现在不是地狱?你有病了是不是下地狱了?他在那儿待着,一寻思:“那我错了?再我可不管了。我好了吧!”
你要认错就好了。三天以后走了,脚跟落地了,高高兴兴回去了。我们想一想,王凤仪先生还真说了,订婚结婚这个问题,说这个问题了,说订婚结婚叫接茬。订婚叫接茬,接码子,就像米丘林给树嫁接似的,接好了没有太大的痕迹,接不好做个大疙瘩。现在有很多离婚问题,这就是一个疙瘩,没接女子。所以说脚上的病是伤下来的。
中间的病是怎么来的,那要是两臂,这俩胳膊,那就是跟哥哥、嫂子,温带眼你平辈的,比你岁数大的,叫哥哥,叫嫂子的,叫姐姐的这方面来的。
那腿上的病呢?腿上的病不是说了?弟弟妹妹,那中间的病呢?还有腰呢?腰病是哪来的?腰病夫妻之间来的。过去男女闹意见的时候,生气的时候,女的要跟男的生气,男人是天,女人是地,现在男人不是天,女人也不是地,那是啥呢?平衡了,男女平等了!
这个平等在哪产生的?王凤仪先生在东北建了,在北方啊,可能十一省吧,建了七百多所女子义务学,他为什么?他说呀:因为啥我要建义务学?我救女子出苦,女子受气那时候,女子还没有文化,没有文化,她就不懂得理性的东西,她就不明白道德。所以说生出这孩子也愚。我得救女子出苦,我让女子上学,女子有文化,女子明理,才能生出有德行的孩子。所以王凤仪办什么事情?就是办女子义务学。然后他建了七百多所女子义务学校。又建了六百多所安老院。
老安少怀,老安少怀,就是王凤仪先生的宗旨目的。所以说我现在就走王凤仪先生这个路。不过我没那么大能力,我办不了这件事。我只能把这个道理讲给大家。大家有能力就要办这个事情。现在都有办安老院的,还有办怀少园的。怀少园就从婴儿教育开始嘛,这就是我们要改种还良,重立人根哪!
夫妻之间为啥叫平等,因为是阴阳平衡,过去是天地的卦泰,现在是地天的卦泰,所以腰上有病,妇科有病就是夫妻之间来的。
我在05年吧,从北京从飞机到上海下飞机,见着一个男同志。一个男同志去接我们去,他就20分钟的时间,送我们上快艇。那时我和王老师,王元午老师我们俩。我说你为什么要接我们俩,他说刘博士刘立宏让我在这接你们二位。接我们干什么?他说我腰疼,我找他给我开药,他让你们俩,说你们俩能治我的病。他不给我开,他是中医博士。我说你怎么知道刘博士?他说我看他《思考中医》了,我说那好,我说你什么病?他说我腰疼。我说从什么时候疼?他说早晨四点到五点,他说疼得在床上躺不了,就得起来走,俩手掐着腰走。我说你咋不治呢?他说我都治三年了,我说那好,我告诉你这病咋得的,他说咋得的你说说,我说跟邻居得的,你最近的邻居,你就跟她俩得的。他想了半天说这么句话,我没有邻居呀!王元午老师就接过来:你没有媳妇啊?他说我俩早就离婚了。我说对了,这个就怨你,他说怎么怨我呢?我说你烦你妻子,所以你得腰脱。他说虽然我俩离婚了,我说你俩还没彻底地分开吧?他说我俩在一个楼上,她在那屋,我在这屋,我说你俩把弦绷得太紧了,现在还没折呢,现在我给你接这个弦,你要破镜重圆就好了。不都没找呢吗?他说没有。中间还有要线。他说啥线呀?“你还有小孩呢!”小孩从这屋跑那屋,就来回这么跑,你想想孩子虽然小,孩子是什么一个心情。你们绷得噔噔的,你一肚子气,她一肚子气,所以你们叫夫妻阴阳不和。你阴阳不和,你们真要离婚,给谁造成痛苦了,给孩子,孩子特别痛苦,我跟妈妈去,没有爸爸的爱。我跟爸爸去,没有妈妈的爱。我说你想一想吧!你做爸爸合不合格?你做妈妈的合不合格?你能生你不能养,能养你不能教,你不能教育,我说你们想一想,你看社会上,现在有多少离婚的夫妻,把孩子扔到社会上没人管了,既给我们家庭造成影响痛苦,又给我们的社会,我们的国家留下一个什么呢?留一个浪子,流浪,没有准确的方向。也没有教育,就在社会上干什么?胡作非为。你想想你们夫妻做得对吗?我这么一说,他说那我得咋的能好?我说破镜重圆就好了。他说那好,我信你话。20分钟送我们上快艇。等我们在普陀山讲道,讲三天回来,他怎么样?他又去接我们,离老远他就乐,我就说:王元午那人好了。她说你怎么知道好了?我说他乐了,善人不讲了吗?乐一乐上天就有座,愁一愁下地狱游一游,我说他乐了,证明他好了。他脱出地狱之苦了。这个人到我跟前,王元午先问的:小伙子怎么样?他就笑了,他说这三宿一点也没疼,我说得了,你们俩和了。他说合了。
你看看吧!病在哪做的?不是自己找的吗?那不自己找病?明明很好的一对夫妻,那就因为三言两语的,话不投机就离婚分开。现在都是拿这句话当头,说我俩生活不合适,过不到一起。生活不合适?当初你咋合适呢?按照孔老夫子的教育,女人只有从一而终。我们现在党的政策,一妻一夫之制。你要是违背党的政策,你就是违天命。
我们必须按照婚姻法去走。可是现在有很多夫妻,离婚率太高了,我不知道咱这啥样?我上深圳那边和广东那边,他们就跟我讲。哎哟,有百分之六十的离婚率。所以我们想一想,有很多孩子都得孤独症,都不想说话,有很多孩子不想结婚,为什么?为什么不想结婚,我就问他们小女孩子,有小男孩也是。我说你为什么不结婚、不成家?她说你可别说了,我爸和我妈打一辈子,最后打分开了,多痛苦?我还不如我不成家。
这就是一个什么?一个实例,实际的一个例子祸福无门,惟人自招。祸与福我们自己是创造的,那说报应昭彰,如影随形。有人讲了,我看他们胡闹也没怎么着,我们做好事的人,还没有什么好报应啊!这一点在我身上也体现了。做恶的没见恶,圣人回答我们这么一句话,说做恶的没见恶。他前世有点德,德尽了必见恶。他把那点德扬没了,你看他见恶了,有很多人做恶,做恶都没怎么着。最后一笔帐,嘣一下出祸了。这个祸还大,甚至家破人亡,这样也不少。甚至得上重病了,胡闹最后得上重病,钱也花光了,人也没有了。
说做善的不见善,前世有亏欠。我得把窟窿堵上,不就见善了?别退志别泄气,一门往前做,你看你见好不见好。你就见好了,因为我在这方面,我就有一个亲身的体验。因为我立的志向也大,我的志向就是普度天下受苦受难的这些人。我就要普度这些人。
我立这么大的志向,所以我的磨难也大。磨难大就是搁什么去磨你?儿女的身就是父母的心,搁你儿女去磨炼。我儿子在九三年,我俩儿子。我大儿子要上长春,自己买一个四轮子车,上长春。自己还不会开,说要上长春去拉脚去,可我老儿子在齐齐哈尔,我老儿子十九岁,我就把他放弃了,放下了,我说我就给你买台车,你自己去闯去,你自己去做去,要自力更生,你不能靠着我种这点地养活你们。他就自己出去闯,今年41岁,还在长春,还在拉砖。
为什么上长春?我大儿子要上长春开车去,我老儿子说:我哥哥对车上一点不懂,我得跟他去。我开我这台车去,我跟他,在他跟前我能照顾他。这就是兄弟手足之情的情分。兄弟一母生,遇事不能争,豆箕为相煎,友爱自天成,兄要友,弟要恭,兄弟多和睦,家道才能兴。所以我经常讲这个道理,我的两个儿子,他虽然不听我讲,他们以目中有这个概念。他弟弟说我豁出不挣钱,我也要陪我哥哥去。
就这么的到长春俩月,我大儿子就出车祸了,就把这条骨头撞碎了,夜间十一点撞的,在102线上撞的,撞完了就拉到医院,医院说没有办法救不了,周身的血淌没了。后来我那小舅子在那说:淌没了,现在不有气吗?有气就得上手术台。死到手术台上也得上。主任一听:“你要是这么说,你没有喊怨的时候,那就上手术台。”我们没有怨气,他死到那我们也没有怨气,就这么的上手术台。四个半小时下来的,因为我在家里种地,给我打去电话,我接着电话我就说:那是车祸,那肯定是危险了。我就跟我妻子说,我妻子也跟我说,她说咱俩去,把他孩子带着。可是到那儿呢,车咱们不能讹人家。他该有这份苦有这份罪。不能讹人家,跑了更好,不跑也不能讹人家。
就这么的,我俩就产生这个念头去的,到那一瞅,这车真跑了。我三个小舅子在那都跟我说:姐夫,你看看车跑了。我说车跑了还不好?当时我大小舅子说:姐夫你咋这么说呢?得咱们自己治呀!我说自己治自己治呗。他有这份罪,是儿不死,是财不散。他不是我的儿女,他走了他就走了。他可能也有这份灾。跑,车要不跑,你们要再顾车,可能耽误几分钟,就要要他的命。我这么一说,我三个小舅子还都挺乐。我寻思姐夫你到这儿得骂我们呢!埋怨我们。我说我不能埋怨你们,就这么的,在医院里治呗,九天人事不懂。手术完了,九天从事不懂。到第十天才出抢救室,出了抢救室是胡说八道,说那话都不着边,就这样待到第十七天,大夫让做什么呢?做这个,叫CT呀!
可是十三天那天,他就让我掫他起来。可我往起一掫他。他就疼得了不得,我就想这是腰,腰这块有问题了。一照像,腰的两边小骨全折了——骨折。我问大夫怎么办?大夫说手术。当时我心就想了,这要再手术,他现在还胡说,他不听说,手术完了他老动弹,那不把腰神经再抻折了,就坏了,就得瘫痪了,植物人了。大夫问我的时候,要签字的时候,我说能不能挺几天呢?等他清醒了再手术,大夫就明白我的意思了,我不同意手术,大夫就走了!
可是等到我过了四五个小时再掫他的时候,还让我掫。当时屋里人全不让我掫。你要掫,你就给神经给抻断了,就完了这孩子。我说不会吧?这就说明啥?不怨人哪,不怨人有无穷的力量,我谁我也不怨,孩子撞了我就认为是该着,也不怨这个,也不怨那个。可是往起一掫他时候,把他掫起来,他就能坐几分钟。我就问他了,我说你怎么样?感觉?他说就觉得木胀的。我就心想,不怨人的力量真大。
等到把他放下,又过五六个小时,他又让我掫,都来摁我手啊!还不让我掫。护理人员都对咱们关心。咱们也理解人家,有一个老太太,把我手拿着就摁住了:哎呀,我的老弟,你可千万不要掫,不要你孩子了?我说你放心,大姐没事的,我知道是咋回事。就这么的那老太太听我这么说,把手撒开。我掫起来他就坐半个小时。半个小时一点反应没有。我说怎么样?他说:就木胀的,也不疼了。等到晚间半夜,他自己就能坐起来,就这么快。
第二天早上大夫来查房,大夫说:这患者也太怪了,他怎么这么明显呢?几个小时他就变。那我心里明白,我们没有怨气,可是有一个百货大楼给碰的一个老太太,躺四个月了也是那块,脑骨拿出去,还躺着呢!花多少钱了?花32万了,百货大楼给花32万,那个人还在那躺着呢!可是我们这个能走了,十四天就能走了。
等到十七天去做脑CT,做完脑CT大夫高兴了。那个脑外科主任姓王,他给做的手术,把他乐得都直拍手。他说:我都没想到,我四十年的工作,没见着这么一个患者。他说太特殊了。十八天那天,他就没给挂花,护士挂药没给挂,我就问了,为什么不挂药,她说那你找主任去,主任没给开药。我就找主任,主任就说:你这孩子可以出院了。我说那能行吗?那个都住好几个月了。我这才十七、八天,你就撵我出院。他说你这个孩子好得太快了。我就没给他用啥药,你出院吧!我就不出院,人家撵我出院。
现在照实说医院都留你,不能撵你,为什么?那个大夫太好了!他说你们农村来到这儿没挣钱,你造这么大一个祸,是不是?我也没给他打啥药,搁医院住一天,你得花一天钱,你出院吧!养慢慢能养好,这没办法了!我说那你给开药吧,他就给开药。大家都不知道他开的什么药。开完药了我搁手心托着,二十片安眠片。我就问大夫,你为什么给我开20片安眠片?他说我也没啥药给你开的,开这20片安眠片啥意思?他要睡不好觉你给他药睡觉,给他养他这个大脑神经。
这么的没办法就出院了,算帐吧,一算帐花多少钱?花了三千四百块钱。后来我孩子出院了,我一寻思没啥吃的,这没药吃怎么整,怎么办呢?我就是想来想去,我说吃啥玩意呢?从我脑袋里就想像,吃点什么水果吧!清醒头脑,最后我问我儿子,你乐意吃什么水果。他说我乐意吃桃。从那天开始起,一天就吃五斤桃,一天吃五斤吃俩月呀!吃了俩月桃腰也好利索了,脑袋也好了,也清醒了,按照大夫说怕留后遗症,一点后遗症没有,什么后遗症也没留。就这样他就好了!好了!
我们95年在北安,我们办了一个性理疗病所,我是家闲的时候,我就上那去给大家讲,农忙的时候回来种地,可是在讲病中间,就有一个精神病他去了,到那没好。因为我那时候还胆大。啥病都敢照亮。可是精神病这个东西太厉害,他的神智不清,他没好,他哥哥就把他领我家了,领我家,我当时也没想到会出那么大的祸,你说这个精神病怎么样?我们中午睡觉,我儿子那天种地了,回去种地去了,在农村叫刨茬子,他蹲那磕打锹,这精神病就悄蔫的,拿着斧子出去,就照他脑袋就砍五斧子。干这五斧子,这右头角没有骨头,还没砍着那儿,正正没砍坑上。差有一扁指,贴着边就干五斧子,把左头角就砍塌了。完了之后,就把他砍懵了。等他起来时候全身全是血。等我看着就把我吓懵了。那要说不懵那是瞎话。真就把我吓懵了。我们家那个就骂我:老犊子你要再以后,你可别整这事了。他们把孩子命都要了。
我在讲病中,这些磨难太多了。后来把我儿子送到医院,缝上以后,这疙塌个坑,因为他那疼,完了我们又到北安精神病院做脑CT,塌多少,整塌一扁指。教授说要开颅手术,把我吓得脑瓜嗡一下子。我就迷糊了,这边都没骨头了,再开颅不就完了吗?这脑袋不憋住了吗?完了我就问教授,那时候她俩——耿老师和张老师,她俩那时候跟我去的,因为我们仨都是干这个事的,她俩跟我去的。我说教授多咱手术啊!他说明天,今天是星期日,大夫没上班。我说走吧!就上张修英她们家了,搁那儿住一宿。
第二天早晨,我们起来得看看怎么办。可是迷朦之中,我就感觉到没事。不手术也没事,他能好!我心里还存一个好,这叫种好因。种好因才能接好果,按说脑袋已经砍塌了!大夫说得必须开颅,我也想了,手术也不在你这里手术,还上长春,还找那个大夫去。可是当时我就跟张修英说,我说我得回家,她说你干什么去?我说我得弄钱去,这手术得钱。她说不用,你别回去了,我给你拿钱你先走。完了你钱不够,你再给我打电话。这么的我就在那里住一宿,早晨起来我就有这个概念。不过我没在厂长家住。我儿子媳妇在那住珠。我在耿秀萍她家住的。吃完饭我紧忙,我就上厂长家去了。到那问我儿子啥样啊?我一问:我说昨天晚上怎么样?他说昨天晚上我睡一宿觉,它也没疼,我说没疼?他说没有,我说要没疼,不手术不行吗?我儿媳妇当时就问了:爹,要不手术才好呢!爹,你说手术不手术?你要说不手术咱就回家。我儿媳妇一点怨言没有。都没说爹,你要不讲病,能把他砍了吗?我儿子也没说。那阵我就心里寻思,这个老人没当好!你看把孩子造这样,可是孩子没有怨气。
可是精神病那家来给送钱来了,送钱,我们说不用钱,你先别给送钱,我们没花多少钱,你先不用送钱。他说那不行,砍这样得治。我说我们在研究,就这么的,研究一下子。我儿子就说了:爹咱们就回家,你要说回家咱们就回家。你要说没事咱就没事。就这么的,我说那没事,我儿媳妇就乐了:爹,咱们回家吧!就这么的,我们就回家了。到家第三天,三天时间他就下地了,干啥去了?种地去了。就跟着种地去了!
我为什么要讲这段历史,因为我就想,人心你存的啥就有啥。我存的没事,再一个王凤仪先生说了,不怨人哪,不怨人就是成佛的大道根。说好事坏事你别怨人,所以那时候善人王凤仪先生讲道那时候,就有一个比较是高层次的一个。他信了王凤仪先生这种伦理道德思想,他就问善人,善人你看我怎么办?善人说你就不怨人就行。所以他就天天,每天他说我要问自己,怨人没怨人。善人叫我不怨人,不怨人就是成佛的大道根,从今以后天天问我自己:我今天怨没怨人!就像曾子有三省的功夫。可是他也是,他说我效法古人,我天天问我自己,我怨人没有,要怨人,我错了。没怨人,我就很好的照常往前行。
就这样我那儿子就好了!好了以后,可是他的头脑还那么清醒。要依着教授说,三年以后他必须要癫痫,今年都多少年了。今年是2009年,他那是九几年呢?九三年九四年,九五年的事情。到现在都十来多年,我看还脑瓜更好使。还能做买卖,还种一百多亩地。那就说明啥呢?人哪!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道一丈,魔上头上。说不受磨,不能把红尘看破,不受难不能有决志真修。不磨你不能成佛,不磨不能亮,越亮越得磨。才能现出本来的佛!什么佛?佛是人成的,会当人了超三界。不会当人罪难逃。你要不会当人你是什么?你是个罪人。不会当妈妈,是个罪妈妈。不会当爸爸,是个罪爸爸。不会当妻子你是罪妻子,不会当丈夫你是罪丈夫。不会当老人你不会尽慈道。各行其道,在其位谋其政。孔子有这么几句话,孔老夫子说:习来千句少,悟透一句多。
说我们听一千句一万句,听了一千遍一万遍,一句我也没听明白,听明白一句你就能够成功,所以我们这次上深圳,在北京见了一位女士。她讲得滔滔不绝呀,我只讲了一句话,讲了一句什么?我说你烦人你对吗?就这么一句话,她说我听明白了,我特别高兴。她说我从来没这么高兴过,她说我总在沉闷之中。虽然我的地位很高,我的钱有的是,可是我乐不起来,为什么?她说你讲那一句话,把我提醒了,提醒了我什么?我不知足。人不知足没有乐,你不知足你能乐吗?说知足常乐,知足才能乐起来。你趁一千趁一万,你趁十万,你趁百万,你趁几个亿,你不知足你乐不起来。我们是财的一个奴隶,我们有用 金钱,我们必须让它做到有用之处。可是很多人,用有用的金钱造成了无边的罪业。
我在《言行录》里头,王凤仪的《言行录》里看到一个人,当他明道以后,他自己说我错了,原先我不知我错,我认为我很对,很对什么?我把我这些亲属,我这些朋友我都让他们有钱了,都让他们发财致富了。可是我听善人讲,这些人的罪苦是谁给造的,是我给造的。我怎么给他造的?才明白。我都让他们有钱了,可是有钱了以后,他们都好几个女人,然后又嫖又赌又吸大烟。他们造这些罪是谁给造成的,是我给造成的。因为我不明白道理,我都让他们发财了。让他们致富了,他们靠着有用的金钱。吃喝嫖赌为所欲为,造成了无边的罪孽,谁给造成的?我给造成的,我们用有用的金钱,可以立功做德行善。怎么样是立功做德行善,救困扶疾,惜老怜贫,修桥补路,舍身布道。建筑学校,你把善功德做妥了方有善报。说我们都想好,不用你想好,想好可能还能不好。我们不想好,我们努力去做,方能有一个很好的结果。我们在做时候,不求任何的回报,这叫什么?阴功也叫阴德。
当有人在做的时候,我舍出去多少多少,我得想得回多少多少。这叫啥呢?有所求,有求即是妄,有求就是妄。所以我们不能有求,往往现在我们很多人,都到寺院里烧香拜佛求佛,求佛加持。这个就产生一种妄念,妄想,你没做好你就让佛加持,每一尊佛每一尊菩萨,都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成就,都能做好!都能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,可是我们没做到,我们求佛,让佛加持,佛就难了!佛就很难了,佛也想加持你!可是你不那样去做,我怎么加持你?你胡作非为,做了很多不合乎人生道理的事情,所以佛也没办法。
我给人讲病的时候,我就说:君子无德怨自修,小人有错怨别人,嘴里不怨心里怨,怨气有毒。存到心里就是病,存心不是病吗?毒气进去了,我讲了怨人要伤脾的,要得脾胃病的,说胃上有病,胃有病不怨人怨的吗?我们这次在大连,大大连做一次讲座,就有夫妻俩,那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,夫妻俩,这个男的他就说,他说我三十来岁那时候,周身是病,他说我现在,哎呀,我说你现在身体这么好呢?他说你不知我咋好的,我告诉你,我说你咋好的,他说我是怎么好的呢?我一瞅我这么大个家业,我趁固定资产都多少个亿,我要死了不完了吗?我为什么会长病呢?他说我遇着了事,我办什么事,我净寻思这个不对了,那个不对了,我这回扭转了。我说你怎么扭转的?他说每办一个事情好与坏,办坏也好,办好也好,我都不怨对方,我就说,就办错了,我派个人去办,办错了,办坏了,就怨我了,他说我就说怨我了,不怨你。那人说很虔诚的,我这事没办好!不怨你,不怨你怨我,我没指导好,所以你才没办好!我要指导好了,你就办好了!他说我经常这样,他说渐渐地我身体就好了。看现在我多壮,我还吃素。我吃净口素,我有时候过午我还不食了。你看我身体多棒,我说是啊?
所以这样,我们夫妻俩,在一起研究事的时候,要有一方不同意先撂这儿,咱俩先撂这儿,谁也不许动性,谁也不许生气,咱们就自己坐下思考,多咱我们俩思想统一了,说可以办。这事我们就去办了,我们俩有一个人不同意办,撂下不办,他说现在我们是这样。他说零五年,他说突然间她去听一堂课,听一堂什么课呢?北京有这么一个团体,叫中华翰德女性修养学堂,杭州它办一个讲座。给我打不下十次电话,我才去的,我为什么我不去?我知道他这个讲座里头是收费的。收多少钱我不知道,因为我到哪就是义务。我一不图名二不图利。我就是义务。我一寻思你准是要挣钱我就不去了。不过那人会说,让他把我说住了我就去了。再说人家那么诚恳要求,咱们不能不去,必须要圆这个情。后天的情你得圆。咱们不能伤情,必然我就去了!
我跟谁去的,我跟张修英俩去的,我们俩去的。到那就讲了,我讲课时候是在东天目山,那个庙里头讲的,因为她们都是女性,四十二人都是女性听的。我就给她专门讲女人之道,要不有人问了,你看你专门讲我们女的,你怎么不讲讲男的呢?男的也该讲,男人有男人的道,不过我在那讲的,我看净女的,就专门讲女的吧。就讲女的,可是讲完了以后,他这个妻子,马上就给他发回信息,给丈夫发回信息,干啥呢?认错,倒过。他说你上什么好地方了?从来没给我认过错,今天你怎么给我认错了呢?她说我听刘善人讲了,我才知道我错了。我向老公,向你认错了。他说你听这堂课多少钱?她说我们四天是五千块钱学费。完了他丈夫说不,你发回这一条短信值五万,值五万块钱。你这一句话,把我心都说暖和了。说热乎了。夫妻之间相敬如宾。她们俩现在就达到相敬如宾了。彬彬有礼,以礼相待。有福同享,有罪同遭,同甘苦共患难,这才叫结发夫妻。往往有很多结以的夫妻,结了半截,完了就拽开了——离婚。我说多么痛苦?然后你再找,指正你没有太好的幸福,我们想一想人生的路不是多长时间,辗转的几十年又过去了,这几十年我们过去,我们怎么办?光阴像箭似的。就把我们催老了,日月像穿梭一样,光阴就像穿梭,去而不回还。所以说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。你看金子没了能寻着,光阴过去我们上哪去寻?我们要珍惜我们这段时间,要珍惜人生这段时间哪,是宝贵的,所以我所要讲的这些东西,是什么?是我们家庭的伦理。
我们一个人体从中间分开,你跟男的生气,病在你左边身子上,老少三辈,你跟女的生气,病在右边,你再从老少三辈去找。认清它,道破它,此病必好!怎么能认清它,怎么样能道破它,找准病根,认准病源,倒找一面,找人好处,认已不是,找人好处。因为原先我没看着他有好处,我净看他有毛病,我才生气,我才得病。现在把糨扳回来。找出对方长处,人不是圣贤,谁能没有过错?有过错嘛,还得谅解他。还得原谅他。
现在你要不明白的时候,你就认为他错,一错到底。当我们要明白的时候,我们才能反思过来,所以我就是这样。当我明白了以后,我默默的认错。当我想到每一个事情的时候,我就暗暗的流泪。古人讲了男儿有泪不轻流,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完老天跪双亲,怎肯跪夫人。那你在夫人面前有错,你也得跪下认错。你就寻思你是男人我是天哪?我了不起!你做了很多对不起妻子的事,你也得认错。
不过该说的说,不该说的不能瞎说。有些不可说的话,暗暗的认错。我是个男的,我搁外边有外遇,那你也当你媳妇一瞳,你媳妇一下掉心底里去了,气坏了。这事你可别说,这事你可别当妻子说。女的也一样,你可别当你男的的说,一下男的心就沉了。知道错就行,知错必改,改了就是好人!今后我再不这样做了,因为我以前不懂这些事,我不明白,所以我认为是一种享受,是一种欢乐,那是一种罪孽,罪不可赦。善人讲了,万恶淫为首,百善孝当先。说一孝成仙万万千,孝!一个孝字全家都安。真要出孝子,全家人都高兴,你要出个逆子、败子。老人都气沉沉,可是孩子跟你像冤家。
凤仪先生说了,我们当老的得会领,咋领啊?领教、领教,过去是管教,现在是领教。管教是啥呢?管教我们都知道了,监狱那个管教,管犯人的那叫管教。现在我们家孩子,你可不能管教,你要管教他就要跑了。过去你看你管他,他不跑。现在你管他,他就要跑了。王凤仪先生明白这个道理,就给我们指出很好的一个方向。说你要管儿女,就等于拿棒子叫狗。你手里提个棒子叫狗,赶着棒子赶着跑。它离你远远的,怕你打它。那儿女怎么去教育呢?我们得领教,你得做出样子来,你得做出个形式来。父母是儿女的第一任老师,你这第一任老师你怎么当,你会当不会当,你所作所为都有一个影。儿女瞅明明白白的,不用你教他,他都会。所以王凤仪先生说了,父母性善儿女就善,父母性恶,儿女就恶,那就说我们做一个父母来讲,你怎么做一个很好的影响?
说我们父母会做了,这叫啥呢?培德,给儿女培德了,培下根基了。德荫子孙,老师是干什么的?父母培的是德,老师育的是才。这个能达到德才兼备。你有德,老师有才。你那孩子马上就吸收了。把这才他就接收过去了。可是你没有德,德根不生,甚至你没德,没扎下根。你说老师怎么教这孩子?老师得费多大的难处。
我在广州、深圳有一个,那个老师叫什么奶奶,欧奶奶。她就教《弟子规》的。她完全是义务这娘俩。一个姑娘和她妈妈,全是义务教。我说很好!她说我听明白了,光教《弟子规》不行,得教孩子做人。我说做人你从哪入手?她说从小姑娘道入手。姑娘不有五种好处吗?她说我从这入手,把姑娘给她教育好了!这就培好人根,我说对,我说你对待家长呢?她说家长也得教育,家长也得学习这些东西。我说你光教孩子,这叫往苗上喷叶面肥,你还得教她家长。家长是根,根要动了。根要扎深了,那个苗长得就茁壮,它就旺。根上扎得不牢固。它保证一刮风就连根撅了。我们都知道有那么句话,有一句什么话?苏东坡说的话,八风吹不动,稳坐紫金莲,八风吹不动,无事笑微微,心怀人人好,省事又省非。可是你没扎根,那风来了,就把你吹动了。那就成墙头草随风倒了。那就说我们学习王凤仪道德思想,首先你要扎根。扎住人根,扎住人这个根,什么都是人成的。圣贤、菩萨、名人哪,今人哪,现代的名人呀,过去的名人呀,这些人不都是人成的吗?那得学会做人,学会做人,你把人做好了,我说那就可以成了。有人、有病的人上我家去,我就求这个佛了,求那个菩萨了。我说你要不认错,不认真了,观世音菩萨站到你面前,你病都好不了。菩萨想救你,可是你不改变你的恶习,你不认识你的错误,你怎么能好?
找准病根,认准病源,倒找一面。正面找不着反面找。所以我讲课的时候,我为啥要举这些例子呢?有人说怎么反面找呢?反面找不明白,怎么能反面还能找着对方人的好处呢?我在讲病的时候,碰上这么个人,这个人得病了,得病以后,他是什么?肾病。肾病那就烦呗。我就跟他说了,我说你烦。他说我双肾都有病,那不烦一圈吗?他说那怎么能烦一圈。我说你周围这些人你都烦。你手下这些人你都烦。他说也不在我烦,我也真烦他们啊!你咋说这么对呢?我说就因为这个你才得病,我说你为什么那么烦。他说他们做事都做不好。我说对了,这个就是你得病的根源。他说:你说怎么让我找他们好处。我怎么能找着?我说有好处啊,你没找着。他说搁哪呢?我说你是领导,你手下这些人做不好事。你就烦他们、嫌恶他们没用。他说对呀。我说这就是好处啊。他们都没用做不好,他说那怎么还能有好处?我说这正是很好的,他们是很好的一个好处,他们要都像你这样,甚至做得比你强,你还想当官?把你推下去了。你走吧!我要坐这了,我就这么一说,这人领会也快,当时人家就:你说的对呀!他说:我没想到这一点。他说我认为他们完蛋,什么也不是,狗屁不是。我说他要狗屁是,那就把你撵下去了。不让你坐这座,你下去吧!你交给我吧,我比你强,我说这是不是他们好处?他说对,对,对。你说得太对了,再也不能烦了。
第二天早晨他去了,我说怎么样?他说一宿也没疼,肾结实不疼,他说这挺好。完了他就说,我们厂长张修英,哎呀,你办这事挺好,你办去吧,大家都能受益,你要多办。对我们厂长进行一个什么?鼓励。因为人受益,你不亲身受益的时候,有人就不理解你。他说你这么讲,这叫病打口中入,还得打口中出。把自己心里话讲出来。那不就把这毒气放了吗?那叫放气,能把气放出来,放完了,你里头要真做毛病了,他要吐,甚至要拉,正面找不着,你反面找。假设说,现在往往有很多人都得心脏病,你为啥要恨人呢?事怕颠倒理怕翻,拿人心比自心,你为啥要烦人呢?你说人家要烦你,你是怎么想法?你一烦你脸面保证现出不乐的状态。你一现出来对方一瞅,心里就难受了。他烦我,他看不上我,你心不好受,反过来他要烦你呢?你心能好受吗?
王凤仪先生说:别人要错了,他错了,人不是圣贤,他不能没有错,谁都有错,谁都错。有大有小,当他错的时候,你不要恶鼻子恶眼睛指责他,数嗒他不要那样做。善人说了,我要看别人不对,我一笑就拉倒了。笑是啥?笑是神,生气是鬼,气鬼气鬼。乐就是什么?一乐神就来了,一生气鬼来了。那你一乐呢?那叫神出鬼没。神出来了,生气鬼来了。今后我就是乐。对,你要乐。你看看你就能把病给它气死。甚至把病给它饿死。因为啥呢?你不知道生气了,你光知道乐了。因为啥呢?病是吃气活着,病是吃火活着。你不生气了,不上火了。气是啥?气是水,火是啥?火是饭哪!你不给它吃饭,不给它喝水,你看它饿死不饿死。自然地就把它饿死了。
就说你得癌症这些人,你真要心胸 了,你明白这个道理了。今后我就高高兴兴的乐,我把生命放开。我把病也放下,我一天就是乐。说开始我乐不起来,你乐不起来了,你天天拿个小镜子,你往镜子里一照,看镜子里我那小样,我乐了。你家人一瞅这病人乐了,大家都乐了,大家再一乐,你说这阳气多足,阴气进不去了。你生气那股阴气走不走?这才是叫阴返阳遁。阴气出去了,阳气进去了,阴气就得走。不走也得走,看你走不走,那就说明一点什么?房屋勤打扫,说我们这个屋子,你勤打扫它,我们这个东西是啥?就是一个房屋,这房屋里住的什么?虽然是假的住着个真的,真的是什么?我们那个灵性就那佛光,人人都有,每个人都有这个佛光。你要没有佛性你不能转人。
那就说明王凤仪讲一点。人是三界生成,三界生成的,归着三界管辖。什么叫三界生成,性心身。性是什么?性是佛,性是哪来的,天赋予名,性居于脑海。心,心地心地,地给我个命心心地。居于我们心脏。我们还有个身子。身子是哪来的,身子是父母生成,父母给我们身子,这叫啥?三界生成的,三界生成你就归三界所管。那就说归三个皇上管。天皇管你性,地皇管你命,人皇管你身,这不是三皇管人吗?可是我们不动性,我们一天总乐乐呵呵的,高高兴兴的,喜乐都没有忧愁。喜乐无忧这叫性清。性清性中没有脾气,我们性里没脾气,天能管我们吗?天能给我们降灾吗?没灾那叫你有天权。你天权在手,可是你又不知道生气,心地特别善良,心地特别平衡,对谁都是一片好心,这叫慈悲之心,不起恶念能有病吗?地不给我们降病,我们又遵纪守法。然后我们又利国利民,我们法律能管你呢?这叫什么三权在手,你能跳出三界?这叫真正地我们学佛了。叫佛法僧。性是佛,心是法,身是僧。这我们皈依佛,皈依法,皈依僧了呢?可是我们时常动性,你说你皈依佛了,你皈依佛了吗?佛有生气的佛吗?有上火的佛吗?有噘嘴的佛吗?
有很多出家师父也去找我,我怎么有病呢?我说师父你没明白道理,虽然你出家了,出家的人我很尊重,就能把家放下出家,这一点一般人做不到。说做到了,师父你都做到了,可是你光身子出家,心还在家,还是没出家,还惦记家,家里又有儿子,又有老伴,甚至我还有钱还有物,我说你要出家了就要没家,不寻思家不惦记家,也不想家。那你就下狠心捏死一头,这叫什么?四大皆空。那你才能空呢!当你还有牵挂的时候,证明你还没出家。我们出家到庙里去了,庙里也是个家也有五行。我们能不能运转好,我们庙里的五行,我在一个讲课的光盘里讲,我讲那么句话,一个出家师父病了,你看看我,我身上有点病,我说师父,我是在长春地藏寺,地藏寺一个出家师父。他是个知客师。我给他讲股民,还有一个主持。我就给他俩讲病,他说给我俩讲讲吧,我就给他讲。我说我不给你们讲别的,我就问问你,咱们群众、大众管你们俩叫啥?他说管我们俩叫和尚呗!我说对,一点没错,我说和尚这个名可不简单哪!我说得够什么地位,你必须够法师,才能担起和尚这名。我说老百姓管你们叫和尚。大家管你叫和尚,天也就管你们叫和尚了。可是就这么说,这个工进屋一个居士要剃度,就溜着墙边走。我一瞅你这有问题,你指定有问题。他就说你看看我,我说我看看你咋的,你看看我有啥病?我说我看你呀,我不会看病,我会讲病,据我观察你,我看你性格不好,你这个出家师父不合格。性格不好烦性大。他说光说我烦性大,这屋子里你瞅瞅他,我一点也看不上他,我说师父你又错了,就这句话你就说错了。他说我说什么错了?刚才你不说了吗?大家管你叫和尚,就这一个小弟子都合不上,你叫什么和尚?我说和尚和尚,跟谁都得和上。他是个恶人,你都得跟他和,干啥?你去度化他,把他度化过来,他说我想上五台山闭关去,我说闭关容易守关难,心神散乱你是狂言。可是现在你在恶的,不好的环境下,你都得不了,污泥浊水才是你修行的好地方。你找清净的地方去修行去?那你能成吗?我说师父你成不了,你要信我话,你就在这修,你就别走,越是不好的环境,越是你得道的妙处。他们这些人干啥呢?助你上佛国。他们磨炼你的时候,正是反面助你的时候。我就给他讲,唐三藏西天取经,全是逆境。逆水行舟不进就退,你在逆境里,你不能进步,你倒退步了。你找个僻静地方,消停的地方去修,你能成吗?当你一出关的时候,你接触社会环境的时候,还要有人磨炼你的。因为你一关不过,你关关过不去,就这样,这个师父真信我话了,他真就没走。
后来他又请我在地藏寺给这些出家人讲了一次道。那就得讲出家人的道。说你不是出家人,你怎么知道出家人的道?出家人不也是人吗?他们也是人哪!因为他们没成佛时候,就是人。所以我把那个出家人都给讲哭了,我就讲到一个字——孝!在家孝父母,孝父母尊敬师长。我就讲这两句话,就把他们讲哭了,因为他们都是在家里,可能是违背了父母的心愿,说我们要亏了孝道,你道道不能成,道道你都不会成的。又到时间了,咱们上午就到这了。